也真的很可悲。 可她心里有那么一点失落是怎么回事……一定是错觉吧。
当时她感觉脑袋很疼,就像现在这样的疼。 “你哪里不舒服吗,”她赶紧站起来,“我去叫医生。”
程子同沉默片刻,“背叛我的人,按惯例赶出A市,永远不能再做她最擅长的事情。” 子吟没忘,但她没想到,子卿还能教他这个。
“子吟参观完房间了?”她坐起来,尽可能平静的面对程子同。 他捏起她的下巴,逼她与自己对视:“很快你就会看到,我还能会些什么!”
但他不能保证那时候自己和子吟就已经谈完了。 泪水如同开闸的河流,不断滚落,她好想痛哭一场。